的脚。”
陈婉柔耳尖染上一层绯红,她极怕蛇和虫 ,加之约莫有四百度的近视,在夜晚眼力总是不太佳的,刚刚就是太紧张,所以唐珞脚一动,她误以为是有什么“大东西”来了,吓得一抖。
“唐珞,走吧。”
“陈老师不等了?”
“一个半小时,不等了,今晚实在麻烦你们。”
唐珞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泛开淡淡愉悦的情绪,见她低头看手机,又强行装作不在意,无事发生的样子,心尖又泛起一丝酸,像是无数尖齿在刺一样,她不明白,有陈婉柔这样的妻子,那男人怎舍得让她受这样的委屈。
回“家”路上,唐珞在前头探路,陈婉柔在后面隔着约莫半米的距离,手机已关机,靠着的就是唐珞捏在手上的小手电,很不幸,走着走着手电光线闪了闪,熄了。
唐珞大概没想到,身子一僵,后面的陈婉柔因为突发情况脚步没刹住,撞到了她的背上,不过因为视觉被剥夺,没再保持距离,酒曲湾村从路到唐家,会有一段上下坡的路,杂草多,两人刚好卡在这。
要说不吓人,那是假的,这段坡上有很多堆起的坟墓和莫名其妙的小土包,不知哪家猫发春了,发出类似婴儿的啼哭声,而且起伏大,弯弯绕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