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南佑疏的灵魂本身就是有趣又纯粹的,实际上这些人常年喝酒又搞七搞八,反应力完全不如南佑疏,可她就是故意,又故意得可爱。
东哥在头晕目眩中断定这是个男人,妈的力气怎么大,再则女人怎么会如此狠的下心,如果是,简直是蛇蝎心肠,让自己小弟代自己玩一轮,南佑疏照单全收,不在意换人,反正照打不误。
“#*****!”东哥事到如今半点便宜没占到不说,还被这个人疯狂挑衅,有点玩不起了,想待会下狠手报仇,嘴唇咬破血同时也破了音,“来,双手的。”
许若华微微低头,问是不是上下左右石头剪刀布升级版,只因突然很想起一些羞耻的事,之前自己和南佑疏过情人节,开了瓶红酒,南佑疏突然伸手抓住自己的手,握了四下歪头,现在想来应该是她的猜拳邀请,可惜自己瞧不明白。
要是不懂也没什么,南佑疏似乎是不太敢相信女人混迹酒场不会划拳,又摊手蜷了四指,大拇指往右指。
许若华当时不解抬眸,道要上厕所就去这种小事不必跟自己说,在南佑疏脸色逐渐不对,许若华意识到自己思维太“直男”,声音放柔了些:“哦~最新的舞蹈动作?很不错。”
“呃……你要是想这么理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