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珞知道为何,本来自己和陈婉柔的事没打算要让众人皆知,只对爷爷讲了,他是自己家人,自然不会大肆宣扬这样一件并不光彩的事,想来想去,是尚建明传播了消息,具体是怎样添油加醋的,唐珞不知道,但大家好像都信了。
前几天自己回来时,有人说,自己是家庭的破坏者,有孩子嘴贱指着自己道,你爷爷去世是不是你造的孽缘啊。
当然,那个孩子被唐珞打得嗓子都哭哑,再也不敢靠近唐家两百米以内的范围,家长事后护犊子说童言无忌,正撞唐珞气头上,凛然一瞥,说再来,就把你家孩子和纸钱一起烧成灰。
想着陈婉柔,自己痛到麻木的心才有了一丝知觉,明天,她就和尚建明离婚了,这是自己唯一的盼头。
暴雨天,今早越发觉得头晕目眩,一量,又发烧了,叹息自己一个大人怎么还不会照顾自己,以后多麻烦唐珞,不光发烧,那股突然想哭的情绪越来越重,陈婉柔再次遵着医嘱服用了两粒,以后和她在一起,应该会很幸福,这药,自己慢慢断了为好。
女人撑着伞来到民政局,暴雨淋湿了裙边 ,但她不介意,打开钱包,里面放置着自己和唐珞的一张大头贴,还是那天在电玩城附近拍的,两人别扭又紧张地比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