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薄雾,那个女人半弯着腰盯着监视器里的电影画面,身上沐浴着透过枝叶洒下来的熹微,像是一幅画。第一眼,郑令原就想要她,或是被她要,对后者的渴望更为迫切。
两个人的感情,一个人的执念,故事以悲剧收尾好像顺理成章。出身高贵从小不可一世的郑令原头一次碰了壁,她成了倦鸟,栖过百枝,飞过万水,名为江晚姿的屋檐之下没有归巢。
于是,她撞南墙,头破血流,换不来那个人的一次回首。
方白进组之前原以为江晚姿是郑令原口中来了又去的风,这几天一起共事,她觉得好像有点不一样。
这个女人温柔的那面常常压过她的冷,令人不可自拔。
“方白,你是回酒店吗?”
江晚姿问道。
方白回过神来,点头:“对啊,明天早上还有戏吗不是?”
江晚姿:“以为你要回家。”
资料上的江市,与电影无关,她竟记住了。
方白心中一惊。
褚煦学着腔,腻死人了的口吻:“那江导呢?回酒店吗?开房吗?”
他抓着驾驶座椅,将一张八卦至死的面容凑了过去,眼神在江晚姿与被安置在副驾驶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尤映西身上来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