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发生刮蹭,江晚姿由衷佩服。她关上车窗,将车又往前开了一段路,环顾四下,没有什么停车位。于是上了一个缓坡,将车停在了一处自建房的门口。
江晚姿下车,按照导航七拐八绕,总算找到那家店所在的巷弄入口。
旁边杵着一根歪东倒西的电线杆,上面贴着几张模糊不清的寻人启事,杆子下头有条状的黄色污渍,像是狗尿。
二胡的声音一阵一阵传来,悠长而哀怨,间或被哪家吵架的声音盖住,又以愈大的分贝予以回击。女人的叫骂伴随着砸门的声音响在上空:“就差脖子没埋进土里的老东西少一天不吹唢呐会死啊?”
“这是二胡……”
“管你妈一胡二胡还是杠上开花,老娘嫁给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你买得起外头一平米的房子吗?算什么男人啊还管老娘见不见情人……”
众生百态的筒子楼。显而易见的粗俗与破败。
鬼画符一样的字布满陈旧的墙面,江晚姿的目光不由自主定格在“138xxxxxxxx学生妹”上面,只见旁边便有蓝底白字的金属标牌表明巷子的身份。
这么一条破巷子,叫——百花深处。
江晚姿暗自将这里记下,生活气息很浓,觉得日后取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