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双方爆发?的戏,庄迩一直以来对崔醒百依百顺,但也从不吝于表达自己想与?她长相厮守的决心,却被崔醒视为女大学生的天真,敷衍了庄迩很?多次。
终于在这天,崔醒从夜总会回来,庄迩闻到她一身的酒味闹着要走。两个人在门边争吵,互脱衣服,边吻边摸,庄迩往崔醒的腰上扇了一巴掌,骂她:“大冬天的你穿这么少怕别人不开钱啊?”
“你不就是不开钱吗?”崔醒将她怼到化妆台边,捞着庄迩翻了个身,瓶瓶罐罐叮铃哐啷摔落在地,没盖好的卸妆水顺着庄迩的指缝淌了下来,瓶身滚落到她的手边,卡住了。
庄迩被崔醒压在台面上,她抬头,只能见到镜面里脸色潮红的自己,崔醒涂着宝蓝色的美甲指着镜框上贴着的便签:“第七次了,痴线!你是我?次数最多的回头客了,白嫖不给钱,你们大学教这个啊?”
“你要是算这个,饭钱是我?出的,卫生是我?打扫的,水电费你也没交过……”
崔醒从皮夹子里取出一沓钱砸在庄迩光裸的背上:“早说你是保姆啊,市场价也没这么多,滚!”
庄迩沉默了一会儿,看着镜子里脖子上的吻痕,哽咽道:“崔醒,你有本事?再找一个愿意三更半夜冒着寒风在路口等你,背着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