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躺在雪地里奄奄一息之时,眼睛开合见到的尤映西,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视角。
尤映西脑袋被雪天两个字砸得嗡嗡的,她想起了那瓶纸星星,想起了那颗糖,想起了……她连面孔都忘记了的那个小女孩。
她的手腕被檀杏握住,激灵了一下,这样的触感头一次让她觉得恶心,挣了两下反被对方更大力气地紧紧攥着。尤映西吼了声:“别碰我!”
檀杏看着尤映西,忽然笑了,这双眼睛以前眼里没她,后来被她软磨硬泡有了关心,现在又蒙上了一层不断堆涌的恨。像极了她的得不到,有甜也有酸,更多的是宛如智齿发作的阵阵隐痛。
你?的情?绪里如果只有一种属于我,那就干脆不要这种平和好了。
她痴痴地笑,过肩的头发因为低头而垂落到颊边,有些幽怨有些厌世而受到诟病的长相在这时呈现出了异样的美。好像病态的变态的欲望是五官的养分,在这一刻沿着肌肤纹理疯长,她的脸上开出了一朵娇嫩又含有剧毒的花。
“就要碰你,谁让你当初救的我?我的命是你给的,我黏上你?了,你?甩不开的。”
尤映西气得眼圈都红了,冷笑道:“我当初就不该救你?。”
她没有字字铿锵,力度逐字而弱,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