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妈妈曾将余生许给尤庄琛,被对方欺瞒,当了自己也不知道的小三。回到玉南县,又被弱精男哄着生孩子,檀可柔那漂亮的歌喉再无?用场,亮相也是在县医院的产房里破了音一样难听的吼叫。
跌宕的遭遇,这一凿子下去,将?檀可柔整个身体洞穿,她的魂魄没了,神识飘散,对檀杏时而温柔时而残暴,爱是血缘,恨也是血缘。
每每看见她,就会想起尤庄琛。
檀杏说了很久,眼泪何时落下的也不知道,她在该进入下半截的时候停了下来。对照着檀可柔,她忽然明白自己的喜欢为什么是扭曲的,必须是爱恨纠葛才感到痛快的。
那一颗颗眼泪落到了尤映西的手腕上,很烫,像是在心里烫出了一个洞。尤映西不自觉地去交叠自己与对方的人生,她的恨还来不及筑起一面墙,就背道而驰地产生了不该有的共情与怜悯。
本是同根生,相似的遭遇,相同的因。
尤映西咬着唇,她一边听,一边也在感受着伤口上被人撒盐的痛。
“……所以我去了那家洗车店,你?妈经常去那里洗车,我分了几次动的手脚。出事的时候我给她打了电话,我说,阿姨,还记得我吗?我是檀可柔的女儿,你?当年想打死我,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