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毒案,百口莫辩,以死相抵。
人生就像这个游戏,做了不同的选择就会走向不同的分支。
这三年来,庄迩有时也会想,如果当初她没有离开临港,依然在崔醒的身边,她们现在会怎样?
同住的女同事洗完澡出来,见庄迩盯着墙上的空调在发呆,坐到床边问道:“小庄,你今年多大来着?”
庄迩听个开头就知道是老媒人了,她也没有不耐烦,毕竟工作以来碰见过太多奇葩了。
“二十五。”庄迩回答。
她不是用年份相减算出来的,只是与崔醒分开的那一年她刚好大学毕业,又走了三年,二十二加三就是二十五。
庄迩:“姐,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工作呢。”
她翻了个身,被子里裹着的那团背影明明白白写着“不想相亲”四个大字,女同事对这个从来不参加任何联谊活动的后辈妹妹已经麻了,觉得对方要么是不婚族要么就是性向有问题,不然在高铁站的时候能盯小姐盯那么久?
出差五天,前三天都是早出晚归,庄迩在朋友圈发了个晚安的夜景图,被她妈辨认出来是在临港,勒令她这个三年不归家的不孝女必须回去吃个便饭。
好在第四天总算是空出了个半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