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时候好几次突然叫停,不是受不了了,尤映西的阈值一直很难贴近那个极限,出奇的能忍。
无论是没资格当爸妈的父母还是偏执痴狂的妹妹,她每每轻易放过,却总是不放过自己。也许是蒙昧无知的十岁出头,就被惯会甩锅的大人推诿,背负了害死姐姐的罪名,自那以后,她活得就没有那么心安理得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不吃醋吗?”顾徐希问。
江晚姿失笑:“吃什么醋?又不是那种感情。”
她不想迟到,一面说一面打开车门坐上了车,隔着车窗与顾徐希道了别。
车子开往尤映西常去的那家医院,心理咨询与诊疗都很出名。江晚姿看着医生给自己发来的微信:已经停药很久了,她自己要求的,近一年来都是靠别的办法去纾解,有些效果,但心理压力恐怕太大。
吃醋,怎么不吃?
从来没在感情上跌过跤的江晚姿死要面子而已,再说了,跟个死人计较也是很没意思。但比起吃醋,她更关心的是尤映西本身。
到医院顺利接到了人,小舟开着车,路也不堵,半个多小时就到家了。
尤映西跟剧组请了假的,这个心理咨询师很难约,治病这方面影后也没什么特权,今天不去再约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