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弥补了。
酒精作用下,尤映西不像平时那样内敛,她头发散乱,大口地张嘴呼吸。
扣住浴缸边沿的手,用力到发白,青筋微显。
那道粘在她身上的视线就像一根导管,每一次痉挛,每一次喘气……源源不断地输送到江晚姿心底,构成了更加隐秘的欲望。
……
终于结束,江晚姿却难得失算了一次。
就在她背过身去拿帕子的时候,尤映西又开始唱了。
江晚姿差点儿失语,帕子放到一边,转头,看着被欺负得眼圈微红的人,像是不知道自己刚才收纳了什么,一脸的人畜无害。
反倒令明明征得了她同意的江晚姿心里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背德感。
就这么目不转睛,嘴角不由自主弯起,江晚姿忽然明白自己为什么喜欢她喝醉酒的模样了。
只有这个时候,她才像个孩子。在最该做孩子的年纪就长成了大人,没关系,我可以纵容你,永远做小孩儿。
歌还是很难听。
但分段截取,就很动听。
“你爱我……唔……”尤映西睁大了眼。
江晚姿掌心大得能一把握住她并起来的手腕,向上,抵着瓷砖。
饱含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