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明明就还是个学生。”
她一边说,一边昨日重现,手伸进了会给人负罪感的衣服里。
“比我勇敢,比我直白,比我拿得起,却放不下,度日如年也不肯放下。”江晚姿靠着尤映西的肩膀,听见她愈渐粗重的呼吸,“我确实再也找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
冬天夜晚的光亮被几层厚薄不一的窗帘遮上。
校服裤从膝弯滑落,江晚姿无暇分心,温声要求努力缓过每一次呼吸的尤映西:“乖,捡起它。”
尤映西咬紧了唇,又松开,断续地说:“……呃……又不是我……不是我脱的。”
“你送的礼物,我不想弄脏。”江晚姿理所应道。
身上慢慢有了汗,尤映西低声说:“那我也是你的礼物。”
耳边有人轻笑:“你确定,你是我弄脏的吗?”
“……”尤映西听见应和着她的话的噗叽声,是自己的东西。羞耻感浪潮一样袭来,她纤长的睫毛一直颤动,懊恼于不归她管的反应,想辩驳,又实在嘴笨,只好将头垂得更低了。
后来,又到了另一个地方。
江晚姿躺在床上,她也将自己倒回了二十三岁的角色,断了腿还没彻底康复,只能以最低级最入门的方式教尤映西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