跌下,两条无力的伤腿支撑不了她的动作,那是一个跪姿,代表着她的态度。
“我不知道你在那辆车上,我从没想过伤害你。”
玄渡仰着头看着东菱,从地上爬了起来,勉强地坐回了轮椅上。
玄渡来只为说这一句,无论东菱不信她也无所谓,她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就行。
“我知道。”
玄渡有些怔然地看向病床上的东菱,她的神色很淡,没有怨恨也没有释然,只有洞悉的平静。
玄渡的情绪忽地就崩溃了,倘若东菱以怨恨以憎恶对之,她可能也就这样离了,她从来知道自己不被喜欢,可偏偏东菱总是这样,让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理解。
“为什么是我啊,你说为什么要是我啊!”
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有些歇斯底里。
为什么要被生下来,为什么要被折磨,为什么要她遭遇这一切?
没人能告诉她原因,仿佛生来就是要赎罪的。
“她把我关起来了,像我曾经对待她那样……可是她……”玄渡有些想呕吐,似乎回忆起了极为恶心的情,神色恍惚,“她在我身上每一个地方留下了痕迹,她疯了,她还要拉着我一起。”
“她不让我跑,她想让我做听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