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意浓直觉如芒刺背,不知多少道目光在悄悄打量他们。
要不是这间餐厅规格较高,出于体面也不会出现什么偷拍行为,他第二天就能因为绯闻上头条。
季绥宁含着金汤匙出生,父母都有头有脸,培养出来的儿子自立门户到现在,也算出息,全家对社交场合应该保持的礼仪,都表现得像是老马识途。
对于或明或暗的注视,季绥宁很坦然——从小到大他都被看习惯了。
每个动作,包括手抬起的角度,尽显从容优雅。
只有在看向乔意浓时,眼底泄露出的兴味盎然,暴露了他戏谑的本性。
乔意浓双手一拍桌面,身体前倾,压低音量:“你故意的吧。”
季绥宁面不改色,笑眼弯弯:“是啊,我只是希望,你能把注意力都投注在我身上。”
乔意浓:……
乔意浓:行,你狠。
从餐厅出来,已经晚上九点多了,乔意浓气哼哼地回自己在城中心买的独居房。
洗了澡躺到床上,看剧本到凌晨两点,才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睡过去。
隔天一早,闹铃滋儿哇滋儿哇,比夏天的蝉还会叫。
乔意浓脑仁嗡嗡的,坐起身魂还没召回来,就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