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镜片的折射,再看他的双眼时,犹如隔了层纱。
    而细细的金边眼镜,也将他修饰得温文尔雅了许多。
    乔意浓问:“你几度啊?”
    季绥宁收回微讶的表情,笑眯眯答:“150。”
    “哦——”乔意浓往后一倒,又缩回了沙发里,躺着取笑他:“你果然是拿眼镜来装模作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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