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一个人留在了原地。”
“后来,他就等到了我,也就只有我会配合他不知疲倦的游戏。”
说到这里时,季绥宁笑眯眯地说:“所以他没办法,只能在百年后,把遗产留给我了。毕竟他也没别的选择了。”
乔意浓很知趣的没有在这个时候,开些不合时宜的玩笑。
此时季绥宁虽然在笑,但他的眉宇间,却笼上了层淡淡的伤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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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二楼客房内,正陷入一种近乎凝固的低气压里。
林行知和叶其蓁的脸色极其难看,前者冷冷地说了句:“真是高看了有些人的能力。”
后者毫不示弱,当即反诘:“的确,否则他也不会在大家的眼皮底下消失。”
双方短兵相接,又很快点到即止,停下了无意义的纷争。同样,他们也意识到坐以待毙不是办法。
Boss方远要比他们熟悉住宅的构造——就譬如刚刚,他们六个人在套房里摸索半天,也没找到开启密道的开关。
可见还是个单向设置的机关。
叶其蓁道:“与其待在这里等着被杀,不如走出去,把藏在别墅里的佣人找出来。他们绝对是帮凶。”
林行知:“把老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