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觉得有点不切实际,如果能像切前列腺一样,把欲望摒弃出去,那就不是人类了,而是另外一个物种。
但乔意浓的父母,又让他看到了另一种可能性——爱也可以是一种纯粹的美学欣赏。
乔维桢虽然帅不过三秒,但他发自内心的欣赏盛卉,爱玫瑰花的娇艳,也爱它笔直的茎秆和满身的倒刺。
当初他一见钟情的,就是万人之中闪闪发光的女强人。
所以,乔维桢可以在别人怪异的目光下,依旧我行我素地给予盛卉最大限度的支持,欣赏她站在人群顶端,挥斥方遒的姿态。
在旁人阴阳怪气说他胸无大志,不如一个女人时,依旧每天乐呵呵,该干嘛干嘛。
他理所当然地认为,爱如果不能让人变得更好,那就不是爱。
而是一种以爱为名,满足自己的私欲。
乔意浓一直被盛卉说性格从爹,都有些和常人不一样的视角和逻辑,还容易发散性思维。
是以,他现在可以因着一个假设,就漫无目的地想老半天。好半晌,终于把注意力拉回到自己身上,乔意浓又觉得他和林行知之间,有只被关在盒子里的猫。
就薛定谔的那只。
打开盒子前,也不知道是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