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就把男朋友介绍给家里啊,不害臊。”
乔意浓急眼了:“说什么呢,我们还清清白白好不好!”
“哦——”傅昭余了然:“还清清白白,那就是以后要不清不楚咯。”
“傅、昭、余!”
书房另一边。
傅夫人诧异地看向盛卉,后者则表现得很平静:“总要学的。”
乔意浓的出身,注定了他身侧会环绕许多别有用心的人,与其日后被忽悠的找不着北,不如尽早成长为他人难以觊觎的对象。
傅夫人感慨:“你倒看得开。”
盛卉:“你啊,就是太操心了。”
傅夫人苦笑:“我不操心不行。”
毕竟过往这么多年,都是她一个人在苦苦支撑。
盛卉沉默片刻,说:“都会过去的。”
“是啊。”傅夫人看着前方正跟乔意浓打闹的傅昭余,眼神柔波似水:“以后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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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乔意浓久违地踏入了校园,抱着沉重的心情,来学校交作业。
他为拍戏,专门和导师打过招呼,请了一个月假,人也给批复了。不过导师表示,你假可以请,该交的作业一样都不能少,考试也必须回来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