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暴怒,抬手把鞋柜上的名贵花瓶,扫到了地上。
    清脆的声响后,是陡然的寂静。
    只有他急促的喘息,在深夜空旷的房间内回荡。
    半晌,他直起身,随手将公文包仍在鞋柜上,干脆不脱鞋,长腿一迈,跨过地上那片狼藉,径直往里走。
    伴随他的连番失利,家族内部的阻力越来越大,那帮老家伙拿他的错处做文章,想要借机扶关则擎上位。
    他们明知道关则擎比之他,要平庸许多,却依然坚持要将关氏的利益摆放在后面,不过是因为关则擎好控制。
    届时他们垂帘听政,大可借关则擎的皮而满足私欲。
    关则钧恨恨,要不是这班狗东西,要不是外面那些横插一杠的人,他早就把关则擎收拾了。
    最近,他有种越来越强的感觉,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从他体内逸散出去。
    关则钧本能的感知到,那种没有形状,也无法言说的东西很重要。想要拼命抓住,却始终不得其法。
    酒精麻痹了他的大脑,关则钧往沙发上一倒,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这一夜,关则钧做了个梦。
    梦里他呼风唤雨、手握大权,将同父异母的兄弟轻易踩在脚下,而林行知,始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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