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牧歪歪脑袋,两只竖起的大耳朵跟着往旁边一倒,眼神无辜。
    乔意浓双手发痒,忍不住朝它扑过去,狠狠rua了顿。
    没有尘埃落定的爱情,就像薛定谔那只生死不明的猫,永远生活在一种量子叠加态里。除了让人坐立难安、辗转反侧,对于微观宇宙的真实毫无帮助。
    可要打开盒子吧,又要面临人性的另一层挑战——大多数人未必能面对,他们所不想看到的现实。
    于是,盒子又变为潘多拉的魔盒,臆想和盲动、求知和抗拒,就成了新的命题。
    可是。
    可是。
    乔意浓抱着狗,耷拉着眉毛唉声叹气。他将脸埋在德牧密实的皮毛间,小声嘟囔:
    “所以薛定谔,到底谈不谈恋爱啊?”
    回应他的,只有纯情单身狗狗的汪汪叫声。
    -
    不再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隔天早上,乔意浓拿着爷爷曾经的文房墨宝,笔走游龙奋而疾书,写下这行字。
    他对着未干的墨迹,满意地点点头,还让人裱框,挂去自己的卧房里。
    正所谓遇事不决莽一波,他要做个爆发的正常人。
    不就是告白吗,区区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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