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窗户,想让新鲜空气进来,挥散一下屋里的酒味。昨晚曲子洋又喝大了,赖着他不走,硬是跟着回了听潮居。偏偏他车又进不来,人还是江敬恒半扶半扛带进来的。
经过一晚上,客厅里的味道都已经不能闻了。
这么想着,江敬恒不禁有些懊恼。他没想到宋清禾和夏铮来的还挺早,都没来得及开窗。夏铮就算了,他也没少看曲子洋撒酒疯。但是宋清禾不一样,小姑娘干干净净的,看着连酒吧大门朝哪儿都不知道,闻着这个味道多不好。
江敬恒真想开窗把曲子洋直接从三十六楼扔下去,最后还是忍住了。只是他开了窗户转回身去的时候,却看到宋清禾正神色复杂地看着自己。她的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做什么心理斗争,最后,她又像是一下子豁然开朗,神情悲壮却大义凛然地说道:“恒哥,我能理解你的!”
江敬恒的头顶缓缓地冒出了一个:?
然而等他看到宋清禾看向躺在沙发上睡得昏天黑地的曲子洋时,他就能理解宋清禾为什么这么说了。只是没等他解释,宋清禾就又开口了。
小姑娘看着挺难为情的,表情有些羞耻,眼神也飘忽不定:“就是,成年男人都有需求,我懂的,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吧!只不过……”她用空着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