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曲子洋,确定他真的没有那个心思才没去看他。
但曲子洋不知死活地又凑了上来:“你真的对小清禾没有别的心思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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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宋清禾按照惯例去了江敬恒家,走的时候还顺便把曲子洋捎了出去。从车窗里看到曲子洋又从他那辆超跑上撕下来一张罚单,宋清禾面带同情地说道:“我觉得曲少交的罚款都能在听潮居买套房了。”
但是说完之后,宋清禾没有听到江敬恒的回应,她有些奇怪,就往身旁的副驾驶座看了一眼,却发现江敬恒胳膊肘支着车窗,手撑着太阳穴,正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她有些纳闷地问道:“怎么啦?”
“没什么,”江敬恒收回视线,“这事儿昨晚我也跟他说过,不过我说的是,他交的罚款都能买一辆新车了。”
宋清禾有些奇怪:“可为什么曲少的车进不去啊?每次都要把车停在外面,还要交罚款,看着怪可怜的。”
江敬恒漫不经心地说道:“反正他钱多,就当上交给国家做贡献了。”
“恒哥你在讲冷笑话吗?”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宋清禾观察着江敬恒的表情,一时间也判断不出他到底是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