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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要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但宋岚和顾明之的态度确实很温和也很亲切，尤其是宋岚。
    顾氏和江`氏之前有项目在合作，江`氏前几天的变动顾明之也清楚，但是他并没有问江敬恒任何关于这件事的细节，只是跟他闲聊，问了他自己的一些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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