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面具下的一双眼像结了层薄冰的水面, 将破不破中透着丝冷冽。
叶竹漪就像依附在她身上的一株藤花, 在中进退摇摆中绽放出独属于她的妖娆冷艳。
秦至臻忽然就想起学探戈的时候, 舞蹈老师说过“在优美的音乐中, 和舞伴分享舒适、亲密的感觉,随着节奏性的摆动,会让人犹如坠入梦境, 感到惬意,以至于舞曲结束时都不愿醒过来。”
她用手心刮擦着面具上的羽毛,再没了刚刚的感觉。只有不知什么时候被蚊子咬了一口的关节处痒的厉害。
是蚊子咬的包给了她错觉?还是共舞时的紧密贴合感没有散尽?秦至臻有点分不清了,无意识地捻着羽毛。
“别薅了,再薅要薅秃了!”路不平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拍了下秦至臻的手。
“嘶。”秦至臻蹙了蹙眉,较劲似的又薅了两下毛才将面具塞给路不平,“拿走。你不去吃烧烤小龙虾了?”
路不平:“吃啊!这不是看你们要保持身材没法去吃,我先来抚慰一下你们嘛。等戏拍完,我请你们吃顿大的!”
叶竹漪瞥了眼秦至臻的手背,眸底闪过一丝心疼,路不平没掌控好力道,秦至臻白皙的手都被拍红了。
跟着路不平过来的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