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瓦解了她全部的怨怼。
穆望泞抬起脸对着连蓉笑,奶凶奶凶的说,“不许看!”
“不看就不看。”连蓉扭过头别开眼,就伸着胳膊给穆望泞扶着。
穆望泞踏进温暖的水中,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手不自觉地捂住了那处,“不疼,一点都不疼哦。”
“不疼你为什么哭。”连蓉声音不自觉放柔。
“我才没有哭。”穆望泞看着水中荡开的涟漪,拒不承认,“没哭!你偷看我。”
“我没有,你没哭。”连蓉挠了挠头,这样的穆望泞让她有点不知所措,“那我……出去了?”
“……”穆望泞泡在水里,抱着双臂,她在连蓉走到门口时说,“别走行不行,我可以给你……”
连蓉顿住了脚步,看着穆望泞扭头四处找东西。
“为什么一定要用东西求人帮你做事呢?”连蓉不解。
这样就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场交易。
“他们都是这样的。”穆望泞喃喃重复道,“她们都是这样的。所有的好都是需要回报的。”
“比如李峰对我好,他追我其实是图我身体,张雪跟我做闺蜜其实是图我的钱,”穆望泞很认真地给连蓉列举解说,她像个局外人轻描淡写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