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臻淡淡地“嗯”了声,“闭眼,睡觉。”
叶竹漪依言闭上了眼,听见了脚步声,她又睁开了眼,屋里已经没了人。叶竹漪侧头看着床头柜怔怔出神,没过一会儿,秦至臻捧着杯子和小水壶又进来了。叶竹漪看着,呆愣了一瞬。
“怎么还不睡?”秦至臻问。
“你怎么没回去睡?”叶竹漪不答反问。
秦至臻将杯子放在了床头柜上后又弯腰将水壶放在了床头柜侧边地上说:“等你睡着了我再走。是不是太亮了睡不着?”
她又将卧室的灯关上,把叶竹漪插在床头的蘑菇小夜灯打开。
暖光洒落下来,暖流趟进心底,流过那处腐坏的心思,叶竹漪在暖洋洋中感觉到被拉扯出细微的发涩的疼,她将被子朝上拉到眼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秦至臻,看到眼睛发酸。
“臻臻。”叶竹漪闭眼,声音有了被子的阻隔显得闷闷的,“你别对我这么好。”
秦至臻调节着小夜灯的光亮,动作一滞,“我对你不好。”
秦至臻说话很轻,如果不是夜色静谧叶竹漪几乎都要听不清,她脑袋太晕了,昏昏沉沉的没法思考秦至臻这话里的意思。
屋里陷入了沉默。
秦至臻侧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