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扣的手。
叶竹漪双手扣在她的指间把她手往头两侧压,“你戏还没结束呢,要控制体重,不适合用上面的嘴。”
“叶竹漪!”秦至臻急得直挣扎,支支吾吾,“你你你”了半天,气得说不出话。
“我我我,我什么?”叶竹漪故意逗道。她使了点劲,牢牢箍着秦至臻的两只手,一手按着她,一手摸到桌上包装在蛋糕盒上的丝带,想将那两只乱动的手给捆起来。
“太过分了!你耍赖!”
秦至臻曲着腿作势就要将她踹下沙发。
叶竹漪还以为她憋了半天的“你”,要说出什么凶狠的话,一听这一句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哪里过分了,我耍什么赖了?”
堪堪躲过秦至臻踢过来的腿,叶竹漪扭身的一霎那从沙发上跌坐在了厚厚的地毯上。
“你说哄我,又不让我脱衣服,还想绑我手。”秦至臻眼疾手快地压上去,边扯着缠在手上的丝带,边控诉着,“你这哪儿是在哄我,你是想气死我,我现在很、不、高、兴。”
叶竹漪抬眼看秦至臻肃着一张脸,梨涡深深漾开,告状道,“是你没教我。”
秦至臻用鼻音哼了声,丢开了丝带。
叶竹漪凑过去哄她,“秦老师,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