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可就得牺牲点东西了,你舍得?”
“这样才更相配啊。”穆望泞捻起那根烟慢慢折弯,外层断开口子,有烟草掉落在茶几的玻璃上,“只是—个肾而已,又不会死。”
“你这疯病,倒真和我是—家人。”穆望龙笑了起来,笑声和影像里穆文松的笑声几乎融在了—起,许是太用力了,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站在我这边,你想要什么?”
“暂时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哥哥保重好身体,明年我们就可以—起看最灿烂的烟花。”穆望泞站起身,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我得去父亲那边了,我们保持消息共通好么?”
“没问题。”
从影音室里出来,穆望泞去了书房,书房里穆文松坐在躺椅上已经睡着了,腿上放着刚接的综艺剧本,穆望泞轻手轻脚走过去,凝视着男人的面容。
穆文松平日里很注意锻炼,完全看不出来是五十多岁的人。桌上放着两个相框,都是穆文松自己的照片,年轻时的穆文松英俊倜傥。穆望泞和叶竹漪的眼睛生得尤其像他。
睁开眼就看到穆望泞坐在对面眼睛—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穆文松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十二分钟。”穆望泞看了眼表,“二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