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不缺……”
说到这儿,她话音一滞,慢半拍地想起了什么。
众所周知,祥云娱乐旗下那帮崽没一个省油的灯,咖位个个都不大,身家背景倒是个顶个的牛,自带资源人脉的、扬言收购公司的、不努力就要回家继承家产的,还真没听说过有缺钱缺资源的。
“还真有个缺的,”傅生歌说。
“稀奇,”陆云卷挑眉,“谁?”
“螃蟹,横着走那种,”傅生歌说,“要吗?”
“哪只螃蟹?”陆云卷问。
“我常说那只,”傅生歌说。
陆云卷笑笑:“风吹两万里她能拽出十万八千里那只?”
“对,就那只,”傅生歌说,“她家财务上出了点状况,窟窿太大补不上,马上破产了。”
“人在公司吗?”陆云卷问。
“在,”傅生歌说,“刚结束训练,估计楼下吃饭呢。”
“我马上到你公司了,会议室见,”说完,陆云卷动作利索地挂断了电话。
傅生歌:“……”
傅生歌无语地瞪了两秒被挂断的电话,去找螃蟹了。
暮色渐沉,华灯璀璨,繁花路上人来人往,都是刚结束训练的练习生。
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