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习生们:“……”
练习生们一个两下低下了头。
林景瑟轻轻拍了她一下,问道:“你们没有队长?”
故渊还在她身上挂着:“没有,上来就因为分part的事儿吵开了,我嫌烦,就坐那儿观战了。”
林景瑟笑笑,心说嫌烦我可没看出来,你戏看的津津有味我倒是看出来了,但凡你说句话,她们能吵成这样?
故渊当然知道自家小队长在想什么,她撅了小嘴:“不是我懒得管她们,管当然可以,但管心里没数的人不行,我又不是她们爹妈,有什么义务替一帮大龄儿童操心?更别提还是一帮连自己来这儿的目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大龄儿童。都挺大人了,非得让人督促着、教着、管着才能好好做事儿?她们不嫌烦,我还嫌烦呢,心思不往正事儿上放,不知道在干什么,最后被淘汰的人是我吗?又不是我,有我什么事儿。”
练习生们垂丧着头,都没吭声,明白为什么故渊不插手她们抢part的事儿了。
故渊是声乐A组话语权最大的那个,毕竟这是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实力对等于话语权,故渊的实力毋庸置疑,她称第一,没人敢称第二,话语权自然最大,只要她开口,不会有人不听。
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