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很轻很柔地敷在晏文的额头，慢慢抹匀，还边跟晏文嘱咐。
晏文老实坐着不动，直到陆离将药抹完了，把药膏塞进自己手中时，她才掀起眼皮，与原本半抬头的陆离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陆离点了点她手中的药：“每天两次，要是你看不到，就让助理帮忙擦一擦。”
“霜霜姐这几天回去谈事了，帮不了。”
“那小助理呢？”
“一般都是霜霜姐照顾我，我爸怕别人不周到，只信霜霜姐。”
陆离突然就没吱声了，她其实刚刚在看到梁言着急上火的样子时就有了大概猜测。
资源好、没绯闻，背景不可扒不可考，还能让一个有头有脸的导演护着，晏文当年砸钱砸出的影后头衔，如今她是真的信了。
见陆离没吱声，晏文又低了低头：“我要是上不好药，我能来找老师吗？”
陆离抬眼，晏文垂眸，那一双眼睛还是干净纯粹，与冰山脸挂在一起，一时竟让陆离有种相辅相成的错觉，就觉得这双眼睛就该配上这样的一张脸。
她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有些恼，晏文每一句“老师”都像是敲在她的软肋上，再一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陆离想要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