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是媚了,媚得有些艳。”
就只剩艳俗的艳了。
许平如抬眼深深看了晏文一眼,拿着晏文孝敬的咖啡,含糊道:“我倒是想看看,你嘴里的陆离是何神通,这些小花旦们你都看不上。”
晏文支着脑袋,冲着许平腼腆地一笑,藏着些小得意,还藏着些看好戏的模样,摇头晃脑的,许平如都忍不住想拍她一巴掌。
陆离深吸了口气,而后理了理自己有衣裳,脚下坚定地往前一迈,推开了房间的门。
她抬起头来,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带着笑意,同众导演们坐在一起的晏文。
晏文一见她推门进来,那笑跟不要钱似地送外送,笑得好似春风抚面,荡漾着冲着陆离而来。
陆离坚定的步子微微一顿,卡在门边,总觉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跟个木头似的。
许平如顺着晏文的目光抬起头,就看见了一个杵在门边的木头。
心里啧了一声,原来晏文看上的是一截长得好看的木头哟。
许平如没有太为难陆离,轻轻冲着陆离笑了笑:“是陆离吧?”
“许导你好。”陆离收回了游离的神思,忙挂起营业式微笑,快步进了房间。
“咱们试镜的选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