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能脱敏的,晏文现在除了红耳根之外,至少脸上是看不出来绯色了。
之后的这段时日里,钟灵秀便跟在司娴的身边,修身养性一般,看书、习字,偶尔跟着司娴一道出去走上两圈。
千百年的时间,对于一蛇一蛟来说,委实过长了些,平凡平淡之间,温情默默,当真像两个一同长大的小姐妹一般。
可一旦到了白蛇渡劫之时,尴尬的气氛就浓厚了起来。
山林小院之间只有一间屋舍,钟灵秀的□□劫一直以来都没有得到正确的引导,对于蛇来说,她是要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对于渡劫化龙来说,她应当是下山历劫,同人或妖或仙有一段爱恨纠葛。
可钟灵秀偷奸取巧的渡劫里,哪一项都没能做得到,愈到之后,愈发难以排解。
是以最尴尬的便是将钟灵秀拎回家的司娴。
时常半夜时分,司娴正酣睡之时,被角之下冰冰凉凉,有一条小东西正在往自己的身上缠,先是固定了自己的腰身,而后探头探脑地要往自己的皮肤上面贴。
司娴猛地一把要去抓那条坏蛇之时,却陡然之间由蛇又化作了人,光溜溜的身子,半伏在自己的胸前,歪着头静静地看着司娴,而后脚缠着脚,手缠着手,唇角轻轻地落在司娴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