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能借由自己手的厚度,能将自己的心跳给隔离开来,不让陆离听见。
实则外面的雷声,都比晏文的心跳声要重。
可晏文自己不知道。
她便守着陆离,不声不响地瞧着。
这一瞧,便也觉得哪儿哪儿都好看。
雷声又大了起来,陆离蹙起眉心来,气愤地翻了个身,胳膊向着晏文伸过去,脑袋也紧随其后,在晏文的怀里一蹭,似是躲着恼人的惊雷之声,寻了一方安稳之地,慢慢地又睡得安稳了。
晏文大气都不敢出。
她低头看了陆离一眼,只能看到陆离毛绒绒的脑袋,头发黑黝黝的,很长,埋在自己脖口的时候,发丝还挠着晏文的脖颈。
晏文长叹一声,伸出手来,将陆离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下巴搁置在陆离的发顶上,随着窗外此起彼伏的雷声,慢慢地同陆离一起,入了梦。
暴雨之后的第二日,日头渐起,热辣的太阳挂于天穹。
刺眼的阳光照进房间时,陆离似要躲,悄悄地往被子里缩脑袋,毛绒绒的头发在晏文的脖子上,怀里来来回回地蹭,痒得晏文险些跳起来。
夏日原就亮得早,晏文是个老干部生活作息,天微微亮时,她便醒了,扒开手机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