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天没透风,敞着透透风。”
她在委婉地暗示阮柠,不用太担心,她直白又坦承,没有什么不可见光,她真的只是邀请阮柠来,跟她分享一个并不快乐的稍微有些长的故事而已。
阮柠刚刚的紧张已经去了一大半,她抿着唇角,慢慢地靠近着冷然家里的沙发。
好几个活泼一点的人格总也要探头探脑地冒出来,跟着一起嘻嘻哈哈地观察打量着冷然的房间,又不敢放肆大意,给主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只得纷纷跳出来,又赶紧躲回去。
阮柠长这么大,还没有被别人邀请过去对方的家里,即使有,阮浩南也绝不会允许阮柠去。
他自阮柠小开始,就侵犯着阮柠,将阮柠囚困于自己的身边,从一开始就绝了阮柠的社交圈。阮柠的生母很早就同阮浩面离婚了,孩子归阮浩南,人前彬彬有礼,人后衣冠禽兽。
可谁也不能透过那层衣冠,看清禽兽的真面目。
在别人看来,这是父亲对于女儿的关心和疼爱,还会纷纷在阮柠的面前提起,你父亲带你不容易,如何如何好。
也只有阮柠自己知道,别人眼里事事为自己着想,生怕自己回家晚了被别人欺负的父亲,只是害怕自己的肮脏面被他人,从阮柠的嘴里知晓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