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不像现在。
晏文已经区分不出,谁是陆离,谁才是阮柠了。
她怔愣地站在陆离的面前,有些茫然不知自己身处何处,那个将自己蜷成一团躲在角落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喉间发出嘶鸣的。
是谁?
谁是陆离,谁又是阮柠?
晏文也是在突然之间就发现了,自己的手脚冰冷,她不明白,到底是她们入戏了,还是本来她们就身处戏中。
突然之间,晏文一把捂着心口,大口大口地喘了起来,她觉得房间里憋闷,仿佛已经抽干了空气,她无法呼吸,憋得眼泪簌簌就落。
晏文很少哭,平素里在家,没人敢让这祖宗委屈,加上晏文原本就难共情,二十几岁的人了,还真没真真实实地哭过,头一次,胸口酸胀、疼痛。
乍然之间就步入进了陆离的范围圈,被陆离的情绪包裹其中,压根受不住。
晏文猛地地冲上前去,将窗户都推开,冷风尽数吹了进来,晏文打了个寒战。
等到她回过头时,陆离抬起巴掌大的脸来,眼神空洞,无神地看着晏文,看着自己的救命稻草,冷然。
她突然不知道自己是谁。
晏文被剖成了好几半,一半告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