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让段嚣弑父,弑君。”
沈喑的后背不禁攀上一丝凉意,好像被暗中的蛇蝎盯上,时不时吐着信子,冷风从他后颈擦过。
这一帮人都安的什么心。
段嚣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凭什么成为牺牲品。
压下心中的猜度和愤懑,沈喑又有了新的不解,他的视线落在医仙飘飘悠悠的白色胡子上,有话直说道:“但你为什么对楚觐的事这么了解?”
民间宗门与世俗王权通常是没有交集的,这是世世代代约定俗成的规矩。如果修行之人插手俗世权位之争,那恐怕得天下大乱。
所以说,这位常年深居简出,几乎大隐隐于传说野史的医仙前辈,和大楚的皇室,八竿子也打不着,断然不可能扯上任何关系,那他怎么知道这么多?
“楚觐是我师弟”,医仙苦笑一下,“虽说仙门不插手凡尘,但是当年楚觐,一夜之间了却凡尘,一心向道。他虔诚得所有人都信以为真,就连皇帝都放心养虎为患,摆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样子,开恩准许他那弟弟直接将道观建在帝都重地,皇家后花园。”
段嚣对这个凌云观主的事情听得极为认真,皱眉道:“一夜之间?”
医仙叹了口气:“就在,你母妃与你父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