谎,可心里却比任何一次都要心虚。
列缺想了想,还是决定听他们的,找个机会好好向丘峦解释。就像周蓬说得那样,越早说清楚越好。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你……”他犹豫了一下开口:“你下午有课吗?”
丘峦摇头:“没有。阿缺呢?”
“我也没有。”
接下来该说什么?列缺挠了挠头。
“那就去我那儿吧。”丘峦主动说:“我想给阿缺画一幅画,正好可以试试我新买的颜料。”
“好。”
去了之后再找机会和丘峦面对面说。
列缺在心底打定了主意,可去了丘峦那儿才发现,他根本找不到时间向丘峦开口。
丘峦正全神贯注地画着画,一手拿着画笔,一手拿着调色盘。窗外日光流转,耀眼的光线穿过窗帘的缝隙射进来,衬得他整个人明亮而夺目。
列缺坐在画架后面的板凳上,一动也不敢动。
他头一回盯着丘峦看这么久,只觉得认真画画的丘峦和平时很不一样,有一种说不出的独特气质。
还有些……迷人。
等到画完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尽了。
列缺本想吃过晚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