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别营的训练员大都属于暗影,平日里来无影去无踪的,想要找人谈何容易。
“或许不是下药而是布阵。”巴戟轻声说。
白苏却不这么以为:“如果真是布阵,大伙不会发现不了,而且看他的模样,我觉得不是他,再则阳城陌家又该如何解释。”
“这么大的阵法可不是一般术师能够布下的。”
“这种阵法术师是不行,但对玄师来说轻而易举。”巴戟看着他眼睛说。
白苏瞬间明白了,压低声音问:“你是说陌光澄会两种法术?”
巴戟笑而不语。
反倒将手边的腾蛇软刀递了过去,白苏低下头眼中带着困惑,巴戟说:“滴血上去。”
话落,白苏当即张大了嘴,一脸诧异地望着他:“将军要把这把软刀送与我?”
巴戟垂眸点头。
“这可使不得。”白苏慌忙摆手,巴戟迅速抓住他的手,并指一划,鲜红血液顺着指头流了下去,滴入刀柄内,软刀瞬间闪过一道精光。
巴戟松开他的手,笑了下:“应该是成了。”
白苏仍旧是懵的,巴戟拿了手帕给他擦手,又上了点药在伤口处,嘴上道:“这么漂亮的手可不能留下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