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的懵逼,而且她还跟我科普了很多知识,到现在我都半信半疑,可是它却是说的一本正经,振振有词,搞不得我都不知道我的生物和历史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
木子云向吕洛夕讲起了,从小龙那边听到的故事,吕洛夕竟然越听越兴奋。
“要不,咱们先睡吧,明天再讲。”讲到最后,木子云都忍不住打了哈欠。今天坐了好几个小时的车,又熬到了下半夜,实在有点困了。
可是吕洛夕却越听越精神,讲到快黎明的时候,两人才肩靠着肩睡着了。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两人都时不时地打着哈欠。
看着两人疲惫的样子,还有黑眼圈,吕洛语吃吃地笑了:“姐姐,小别胜新婚啊。虽然是这样,但是还是要注意身体啊。”
吕洛夕知道吕洛语想歪了,白了一眼吕洛语:“你这个死丫头,尽胡说八道些什么?”
吕洛语咯咯地笑了:“我胡说吗?那姐姐你脸红干嘛呀?”
“还说。”吕洛夕笑骂道。
吕洛语笑得更开心了:“姐,那又有什么好害臊的,阴阳调合,人伦之道,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要不然哪里有宝宝呢?妈还等着抱外孙呢?”
胡翠珍看着两人嬉戏打闹,心里越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