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于动手的。可是为什么,胡翠珍要一口咬定自己。
“妈,妈。”子不嫌母丑,虽然有万般不是,但终究是自己的母亲。洛夕对于母亲的死还是非常得痛心。
洛语也伤心得哭了起来,一时间,病房里的气氛期期艾艾起来。
吕荣光呆呆地看着妻子的离去,心情非常复杂,这么多年了,对于这个泼妇般的女人有点反感,但是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突然间失去了,也觉得突然间少了些什么。
安葬完胡翠珍,吕洛夕一家人一连几天气氛都有点沉闷。
这天,木子云刚好有事出去了。家里就三个人吃饭。吃晚饭的时候,吕荣光突然停住了筷子,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
“爸,你有什么就说吧。”洛语快人快语,看到父亲那个样子,忍不住道。
“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吕荣光吞吞吞吐吐地道。
“哎呀,急死我了,你有什么就说吧。”洛语催促道。
洛夕也在一旁道:“爸,妈去了,我们就剩下你一个长辈了,你想说什么就大胆地说吧。”
吕荣光道:“这几天,我一直在琢磨,你妈临死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洛语瞪了父亲一眼:“爸,你别瞎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