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已经兑现了他的赌注,从此退出文坛,而且他也磕头认错了。倒是你们刚才瞎起哄,非得追加赌注,说谁输了就要边绕着广场爬,还要一边学狗叫。”木子云眯着眼睛道。这些个家伙,现在装傻了,刚才他以为稳赢的时候,就狠狠地下大赌注来奚落自己。自己也不是那么好捏的,非得让这些人也尝尝作茧自缚的痛苦。
莫千雪也开始帮腔道:“大丈夫愿赌服输,薛景逸,你莫非要当着众人的面,承认自己是个反复无常的卑鄙小人吧。”
完颜清也加入了战营:“想不到堂堂的薛公子,竟然也学起了街边无赖的样子,赌输了就开始耍赖了。”
木子云感到好笑,平日里这两个人一见面就掐,今天为了自己,却是一致对外,这到底算不算兄弟阋于墙而御于外。
薛景逸被挤兑得没有办法,尴尬地杵在那里,不知所措。于是用求助的眼神望向祁君澜。祁君澜的鬼点子比较多,也许他有化解的办法。
祁君澜干咳了一声道:“也许这一首诗,只是木子云瞎猫碰到死老鼠,碰巧而已。他也许根本就没有这个才华。”
自从刚才秦文之认输的那一刻起,祁君澜就在脑海里盘算着该如何应付这件事,也许这是个最好的反击办法。
薛景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