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了一眼道:“那你觉得爷爷和你父亲的文采如何?”
“爷爷乃当朝大学士,在文学上钻研几十年,当然文采斐然,父亲的文采也是寻常人不可企及的高度。”秦文之对于他爷爷和父亲的才华一向敬仰。
秦大学士点了点头,秦家父子的才华在大商是有目共睹的。
“可是就单人家木将军所创作的几首诗而言,我和你父亲加起来都不及别人的一半啊。”
秦文之听了目瞪口呆,爷爷和父亲的才华在整个大商从来都是为人所敬仰的。爷爷和父亲也以自己的才华为傲,可是爷爷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秦文之震惊。
“我不是经常跟你说,这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文学的道路上是百花齐放,百鸟争鸣。就算你的水平这辈子无法到达那样的高度,也不该自怨自艾。如果按你这种心态和做法,我和你父亲还如此自处。天下的文人,难道都要从此销声匿迹了吗?”
秦文之的一番话点醒了秦文之,是他一向太自负了,总觉得年轻一代中,他才是佼佼者,所以突然受此打击才会变得如此颓废。可是就连爷爷和父亲都这么说,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他的心里一下子豁然开朗了。
整个沉寂的大都,因为这几篇佳作,而沸腾了。学子们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