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地用过晚饭之后,木子云就和苏老先生聊了起来。
“苏先生,苏姑娘唱的那些曲应该是你填的词吧。看来,你应该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木子云好奇地问道。
在这个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年代,唱曲算是三教九流中的末等。像苏老先生这么有才学的人,考取个功名,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苏老先生叹了口气道:“不瞒您说,我之前也是个小官。年轻的时候,我也如同这位于兄弟一般,铮铮铁骨,傲然正气,可是就是因为我这般所谓的浩然正气,得罪了一大批的官员。”
于铮的表哥瞪了一眼表弟:“你听见了没有,你别以为光有一股正气就行。”
于铮并不领情,冷哼了一声,表示不敢苟同。
苏老先生继续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正因为如此,我身边没有几个真正替我说话的人。后来,我因为一篇杂记,遭人构陷,差点丢了性命。虽然后来有人爱惜我才华,力保我,才能免于我的死刑,但是我这辈子永远无法复人仕途。我别无长物,只要以填词唱点小曲谋生。”
听到这段话,木子云不由得感兴趣地问道:“是什么样的杂记会让你受到如此严重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