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加柴,烤得人发烫。五月又已入夏,这个时候做饭和在汗蒸房待着似的,直把人热得汗流浃背。
她清楚看到妈妈穿的T恤背部被汗浸得微透,额角碎发也湿漉漉地贴着脸皮,吃两口就要抬手擦下嘴唇上放和鼻子上溢出来的汗珠。
“妈!”
杜以宁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拉起蒋梅往外面走,满脸的怒不可遏。
“走,我们不干了!她们太过分了!”
“可她们这个月的钱还没结啊!”
踉踉跄跄地被迫跟在后面走了好几步,见实在挣脱不开,蒋梅一个着急,这才说出心里话。
“要是现在闹翻,我不是白干半个月了吗!那多亏啊!”
杜以宁:……
她无奈地回头:“您早说啊!才300块钱,哪里值得受这么多委屈?”
对话间,两人已经走回吃饭大厅。
门都敞着,厨房又近,不到五米的距离,她们并没有压到够低的声音被苗勤尽收耳底。
“宁宁啊,舅妈是农村人,不懂那么多规矩,但基本的做人道理还是懂的。比如人要知恩图报,又比如是什么身份就做什么事。半个月前,你妈妈到处找活,结果碰了一鼻子灰,是我咬牙从自己生活费里抠出来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