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精虫上脑……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安教授顿时头疼得更厉害了。
他只是收了一个学生,不是养了一个在叛逆期的儿子吧?
端着老师的架子,操着老爹的心的安教授唉声叹气。
然后他突然看到鄀九州极为郑重对他鞠躬。
年轻人的语气也极为郑重。
“老师。”
安教授也不由端坐起来,受了他一礼。
鞠躬完的鄀九州并没有抬起身体,而是保持着弯腰九十度的姿势。
“我知道错了。”
他好像就在刚才这一点时间里长了好几岁,心灵的醒悟让他身上的浮躁逐渐沉积,看上去脱离了年少的青涩,面上多出几分真正属于成年人的沉稳出来。
“我答应过我爷爷要继承他的遗志,我……我会成为一个好军人的,老师,请相信我。”低着头的年轻人面上划过一丝轻柔的流光,他想要捂住脸,并在裤缝处的手指尖颤了颤,到底没有抬起来,“请您,再相信我一次。”
安教授看着这个他一直看好,却又一直不放心的学生。
他嘴角弯起,真正的放松了。
“你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