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花,感受细砂和海水冰凉柔软的触感,一边听着鄀九州慢慢讲述。
“我家人口挺简单的,我妈上面还有两个长辈,老爸这边就爷爷一个,老爸老妈生了我和我哥就没有再要小孩了,他们工作挺忙,在我小学毕业后就把我送到金水星爷爷这边来了,我在金水星读完了初中高中,爷爷去世后回首都,被家里塞进国大……一转眼,快三年了呢。”
鄀九州的诉说除开和爷爷相关的地方外不带多少感情,夏佐没有察觉这异常的地方,虽然一声不吭,却以眼神催促着哨兵讲下去。
“小孩子么,那个年纪就是叛逆期,有突然离开父母和熟悉的环境,我没几天就和周围的孩子野一块去了,他们现在还跟着我,王岑算一个,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
夏佐:“不是要说你爷爷吗?”
鄀九州:“也没有偏题多久好吗?”
两人对视,互不相让。
十分难得地,这次首先妥协的是夏佐。
对故事进展的关心占据了上风,灰发少年说:“你继续。”
好似打了一场胜仗的鄀九州洋洋得意地哼了一声,两人爬上海边湿溜溜的巨岩,他们就在上面坐下,谁也不看谁。
然而,夏佐却十分认真地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