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人吗?”
安怀春极为正经地回答他:“不,我不适合。”
图兰元帅:“哪方面?”
安怀春:“私德。”
图兰元帅:“……”
这个人就这么把这两个字说出来了啊?
深得自黑秘籍的安怀春人五人六说:“一个好吃懒做的人是无法成为一个好校长的,你也不希望学生们向我学习对吧?”
“好吃懒做这一点我确实十分认同,”图兰元帅放下手中的光路笔,连续处理文件五个小时,作为天生体力不出众的向导他已经十分疲惫,偏偏这个时候安怀春还说着找揍的话,“所以,如果你不好好工作的话,我就把你的消息透露给第三集团军的某些人,如何?”
安怀春:“……不,你不能这么对我。”
图兰元帅:“我能。”
相貌平凡,气质温润的男人忧郁地呻.吟,向后躺倒在校长办公室和床一样柔软的办公椅上。
和他的条件比起来,椅子上连坐垫都没有铺的维克多·图兰简直是苦修士的待遇。
坐在前任校长留下的豪华办公室中,安怀春将窗帘的缝隙拉大,拥有整个大学卫星最好视角的窗户外的风景映入他眼中,虽然在武力上连大部分预备役军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