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白色军服的第二集团军和穿黑色军服的第三集团军一起出动,大街小巷乱窜,稍稍看到有什么可疑的就一群人扑上去了。
没想到元帅和安中将的同时遇刺竟然还能改善第二集团军和第三集团军的关系,这算是同病相怜?
特工头心中暗骂,从进入市区后的短短十分钟,他已经被迫停车了三次,每次还得给那些拉长着脸的士兵军官们陪笑脸。
一车的人都感觉心脏跳动忽快忽慢要衰竭了。
问题是,就这距离穿梭机场已经不远的档口,那些士兵们的哨口粗粗一扫还有七八个。
李朝歌其实是觉得哨口越多越好,问题是每次车停下,坐在她身边低着头的女特工就会全身紧绷,一把小刀被她抵在自己腰侧,锋利的小刃摩擦过她腰侧的衣料,已经在上面留下两三道裂口。
于是在第四次停下车的时候,李朝歌只能对女特工婉言劝道:“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紧张的,车里这么多人呢,我想干什么也干不了啊。”
女特工稍稍抬起头,露出毫无血色的嘴唇,她嘴唇颤抖着,想要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在车外检查的士兵视线扫过来的时候,李朝歌向她靠过去,挽住她的手臂,如同亲密的朋友一样嘴对着耳朵,似乎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