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虽然随着视野的移动他更加头晕目眩,但他还是自己走出了联邦监狱的大门。
在大门外等待的除了宪兵队和不请自来的夜莺——这次夜莺只来了一小队——还有把监狱大门呈半圆形包围住的记者们。
在夏佐走出大门的那一刻,所有人加上漂浮的摄像头一起静默。
大前天夜莺上校在机场出现的时候,虽然面色有些苍白,但无疑还是非常健康的,才在监狱里待了两天,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虐待……”
记者中有人小声吐出这两个字。
闪光灯一阵闪烁,就连打算把之前被夏佐以及第七课夜莺的打脸报复回来的宪兵队长也僵硬地不敢动弹,生怕他这个时候对夏佐做了什么会把记者媒体就直接把他定罪为虐待李夏佐的凶手了。
夜莺副官上前想要扶起夏佐,被拒绝了,而宪兵队长把满腹火气对准了小狱警,“说!怎么回事?!”
“上校要觉醒了,”小狱警呐呐说,“不是和法院报告过吗?”
心虚了一下,宪兵队长怒问:“那他为什么没有申请保外就医?!”
“保外就医需要法院批准的啊,你们一直没有批准。”小狱警回答。
小狱警声音